(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现代架空背景,人设ooc。文笔不好,见谅。
五公里,对于空这种经常坚持锻炼的人来说自然算不上什么问题,但对于芭芭拉这样上下午大课间跑操都能跑到灵魂出窍的女孩子。五公里,绝对是渴望而不可及的距离。 旭日东升,将一抹橙的发红的倒影平铺在江面上。鱼儿跃出水面,扬起的涟漪打碎了这块憨厚的红色。 一开始,芭芭拉还能跟上空的步伐。但在跑过第一个红绿灯后,女孩的步伐便越来越沉重。 沿着河边有健步小道,全长十公里,中间没有其他东西的阻拦。也就是说,从刚才到现在,芭芭拉已经连续不断的跑了五分钟了。大课间十分钟的跑操和体育课的准备活动,她都是跟在大部队的最后一点一点混上来。时不时的停下和碰撞,都可以给少女以足够的喘息机会。 但现在不一样,一共就两个人,就算女孩想要滥竽充数也无济于事了。 也不知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芭芭拉感觉自己的小腿有些发涨,就好像里面的肌肉都变成了热水一样。热气从脚底升腾,一路向上聚集在小腿肚的地方。 渐渐的,酸痛开始出现。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小腿的酸痛开始变得越发明显。腿部越发强烈的不适感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少女的步伐开始不自觉的变得缓慢,呼吸也变得粗重且失去规律。 好累,好想就此停下··· “别停下,调整呼吸。”空的声音在耳边炸响,芭芭拉猛然从自我催眠中惊醒。眼神往右瞥,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降低了步伐,紧紧跟在芭芭拉的身边。 “调整呼吸,调整步伐。”空目视前方,充满节奏的呼吸音就像是鼓点一样,随着身体的悦动上上下下。 摇摇头,芭芭拉赶走出现在脑海里的一丝倦意。放随腿部,放松肩膀,女孩重新将步伐调整为原有的幅度,刚才因为不适而略显紊乱的呼吸重新回到了该有的节奏上。 这样的调整真的有用,腿部的酸胀得到了极为有效的缓解。不适感的减轻让芭芭拉的信心大增,步伐变得轻快。两边的街景后退,各式各样的声音传入芭芭拉的耳中。路边商贩的叫卖声,车辆行驶过的呼啸,同样是晨练的人们的发力声。纷纷扰扰,却格外清晰。 “注意力集中,不要被外界影响了。”空的声音再次响起,女孩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速度有慢下去了。 想要重新调整速度,芭芭拉这才发现,原本轻快的双腿开始变得沉重。更要命的是,这股酸胀还渐渐从小腿向上侵蚀,大腿、手臂,一直蔓延到两颊。 肺里好像被谁灌了水,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痛。明明这一口气还没咽下去,膈肌就已经迫使芭芭拉将这口气吐出去。 不行!咬咬牙,芭芭拉强行将速度提升到原来的水平。但双腿的酸痛越发明显,肋骨下方也在隐隐作痛。 “维持住步伐,不要擅自改变节奏。”空在一旁提醒,“岔气会让你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让你把越来越多的注意力集中到抑制疼痛上。” 漫长的五公里还在继续,但是芭芭拉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平时自己明明是口干的类型,但偏偏在跑步的时候,口水一直积攒在嘴巴里。勉强将一大团唾沫咽下去,芭芭拉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于是乎,女孩也不顾上什么矜持与文明。每当感觉到自己的口水快流出来的时候,芭芭拉便一口唾沫吐在一旁的草地上。 随着路程渐渐边长,岔气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是肺部强烈的窒息感。铁锈味在女孩的口中弥漫,每一次大口的呼吸都是对自己的酷刑,芭芭拉甚至怀疑自己的肺泡是不是被吸入的尘埃刺破了。 女孩想要咳嗽,但紧绷的腹部并没有给她发力的机会。喉咙愈发干痒,长期没有唾液的润湿使得女孩感觉扁桃体快要裂开了。就好像重感冒时的那样,扁桃体如同刀割般的疼痛。 不,比那还严重,至少感冒的时候还有水喝。 “坚持,坚持住!”空也有些气喘,早晨起床的剧烈运动本来就让他不是最佳状态。他还要跟着女孩调整自己的速度和步伐,体力消耗可想一般。 芭芭拉真的很想回应他,但奈何此刻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脸颊酸酸的,就像是谁在里面放了无数只蚂蚁一样。原本握拳的双手也渐渐放开,汗水凝聚在指尖。随着手臂的摆动挥洒在空中,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 五公里,五公里怎么这么长? 好累,腿好痛··· 不,不行了,我要喘不过气了。 眼前阵阵发黑,女孩的步伐开始变得凌乱,呼吸也失去了先前的从容和节奏。大口大口的出气,每吸进一口气都是一次对于喉咙和肺部的顶级折磨。 喉咙中央似乎有什么东西肿起来了,刺激着女孩的神经。窒息感和恶心感同时发起攻击,不断轰击着女孩本就脆弱的心防。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明明空就在旁边,但芭芭拉却只感觉那声音仿佛来自宇宙边缘,遥远而飘渺。 连将口水吐掉的力气都没有了,丝丝晶莹从唇角流出,然后随着惯性拉长,和女孩的发丝纠缠在一起,贴在女孩的脸颊出。 芭芭拉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只感觉那是两个铅桶。自己的膝盖不过是一个滑轮,机械又无力的重复着抬起、放下、再抬起的动作。 速度?那还重要吗?节奏?那是什么? 女孩只想一屁股坐在地上。 眼前的漆黑变得越发分明,而光线似乎已经照不进来了。内心无数的声音在呼喊、在勾引,在诱惑她放弃。 为什么要跑呢? 是啊,为什么要跑呢? 就在少女决定彻底放弃的那一刻,一股暖流冲破了黑暗。眼睛向下一瞥,一只大手紧紧的攥住自己的小手。 “跟着我的节奏。”空看上去也很累,但是他的目光还是如同开始一般坚定。温度从那只大手上传来,顺着她的胳膊流遍全身。就好像浸泡在热水中,女孩惊奇的发现自己的不适感居然有所减轻了。 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回应空,芭芭拉只有再次抬起自己沉重的双腿,放下、抬起、再放下··· 终于,在转过一个拐角后,空终于停下了脚步。仿佛脱线的木偶,芭芭拉顺着自己身体的惯性就要往前倒。 腋下一紧,一只手臂有力的撑住的女孩的娇躯。也顾不上什么矜持,少女趁机靠在男人的身上。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女孩的眼眸重新聚焦。面前的是同样满头大汗,却依旧笑容温柔的空。芭芭拉呆呆的看着他,思维能力还没有回归的她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好耀眼,仿佛是她整个世界的中心。 而自己此刻,正倚靠在世界中心的怀里。 “别停下,走走。”任凭女孩依靠着自己,空搂住女孩的肩膀。 理智渐渐回归,少女渐渐察觉到自己掌心的热度。为了让芭芭拉坚持到最后,男人不得已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跑完仅剩的三百米。两人十指相扣,彼此的汗水交融在一起,然后汇聚成一滴,落在地上。 她穿着短袖,他也一样。与空略显粗糙的皮肤不一样,少女的皮肤更加细腻弹滑,还带着淡淡的奶香。因为空搀扶着芭芭拉,两人的胳膊时不时的贴在一起。略显清凉的触感让女孩的心跳加速,但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少女不愿意放手,就这么靠在他的身上,让他带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未知的远方。这种感觉很奇特,芭芭拉感觉自己完全不需要思考,目的地什么的无所谓,反正都是向前。 只要和他在一起就足够了。 两人来到桥上,此刻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了。灿烂的阳光带走了清晨的最后一丝寒意,也吹散了心里的疲倦。 水面椭圆形的倒映渐渐圆润,光芒也更加耀眼。开阔的江面此刻没有船只,远方的大桥因为晨雾的消散而变得越发清晰。 不知为什么,芭芭拉突然想放声大喊。于是她也真的做了。 空惊奇的看着身边这个脸蛋红扑扑的少女,好像有无限的希望、潜能与活力从这个纤细的娇躯内迸发出来。 心中有所触动,空也学着少女的模样,对着江面放声大喊。 “好傻。”看着空的样子,少女忍俊不禁。 “喂喂喂,别忘了这是你先喊的。”空咧嘴一笑,此刻的他好像不是那个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倒像与自己身边女孩年纪相仿的高中生。 要是老师真的是和我差不多年纪就好了。连少女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心里居然冒出了这么个奇怪的想法。 “我喊那是有原因的。”芭芭拉翘起红嫩的小鼻子,“我许了个愿望。” “巧了,我也许了个愿望。”空微微一笑。 “老师许了什么愿望?”本来就是随口一说,少女没想到空居然真的许愿了。 “我啊。”空看向宽阔的江面。江面延申到天边,在天际线的尽头加深了些许颜色,随后消失不见。 “我希望我的学生们都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希望他们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路、实现自己人生的意义。”空的眼神平稳而温和,仿佛穿越了时光的迷雾,注视着几十年后的他们。 芭芭拉的眼神迷蒙,说不出的悸动在心里翻滚。她只是呆呆的注视着空,感受着从手中传来的炽热。 “我说完了,你呢?”空转过头,微笑的看着女孩。 “我?”芭芭拉眨眨眼,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不告诉你。” “喂,耍赖啊!”空像个不成熟的小孩一样嚷嚷起来。 “老师难道不知道,耍赖是女孩子的特权吗?”做了个鬼脸,芭芭拉背过身去。 左手握拳,贴近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里的炽热和传来的微弱但真实的跳动。少女嘴角弯起一丝弧度,长长的睫毛掩映住如水的眸光。 笨蛋,想要永远和老师在一起,这种话哪里好意思说得出口啊。 大桥的两侧安放有共路人休息的长椅。空细心的用纸巾擦拭过凳子的平面,然后和芭芭拉一起坐下。 芭芭拉瞥了一眼身边的空,装作不在意般将脑袋靠在空的肩头。空扭过头,女孩的金发在阳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微微沉下肩头,让少女靠的更舒服些。 难以察觉的弧度出现在少女的嘴角,就是这么一个微乎其微的小动作,却让女孩觉得自己正在像公主一样被宠溺着。 “芭芭拉你知道吗?”看着浩浩荡荡的江水,空开口道。 “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也就是二战结束后,曾经有一股虚无主义的思潮蔓延在东西方。”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感受着他的心跳。因为她直到,他一定还会接着说下去。 “这种思潮源自于人们对自身存在意义的否定,对自身价值的否定。”空轻声道,“他们认为存在本身就是虚无,存在的意义在于虚无。因为无论我们现在在做什么,想什么。时间也不会因此而停滞不前,地球依然会绕着太阳转,半人马座的三颗恒星也照常燃烧着自己。” “无论我们怎么努力,神都只是在天上静静的看着,不置可否。” 少女闭上眼睛,但她并非是困了。空的声音,嘶哑中带着磁性。闭眼正是为了更好的倾听,同时他身上特有的冷衫木清香也越发清晰。 淡淡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少女的内心无比平静。 “因此,他们认为,存在本身并无意义。”伸出另一只手,空轻轻抚摸过女孩淡金色的秀发。少女像一只小猫,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撒娇声。 “这个主义也由此而衍生,形成了享乐主义、拜金主义等哲学。”手上用了点力气,空搂住了少女的肩膀,“所以芭芭拉,你猜猜看,我们为什么要努力的活着呢?” “为什么吗?”女孩睁开双眸,这种深奥的哲学问题她也是第一次思考。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空要问自己这个问题,但少女还是努力的开动小脑筋:“我觉得,活着就是为了活着。活着本身就是最大的意义不是吗?” “活着本来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我们因为活着而忘记了能够活着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女孩将脸埋进。 “对,存在本身就是意义。”微微歪过头,空的脸贴在少女的头顶上,“所以同样是二战后,同样是虚无主义弥漫的世界中,一群以萨特为首的哲学家提出了与虚无主义争锋相对的哲学思想,即存在主义。” “萨特提出了一个观点,他认为‘存在就是自在的存在,而虚无就是自为的存在’。” “芭芭拉你看。”说着,空抬起了那只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将它举在两人的面前,空说道:“加入我们的手上存在一个玻璃杯,这个玻璃杯没有任何特点,只是一个在路边随便花几块钱就能买到的玻璃杯。” “现在,让我们思考。什么是玻璃杯,为什么它是玻璃杯而不是空,或者芭芭拉。” “老师你这个问题问的好怪。”少女扑哧一声笑出来。 “很怪吗?怪就对了。”看着女孩的笑颜,空也微微一笑,“这个问题,困扰了萨特数年之久。他曾经坐在枫丹首都的一个咖啡馆里,每天就思考一个问题:什么是咖啡?什么是咖啡杯?什么是服务员?” “现在让我们回到原来的问题上。”空将手端平,仿佛上面真的有一个玻璃杯,“什么是玻璃杯?为什么玻璃杯是玻璃杯?什么决定了它只能是玻璃杯而不是其他的东西?” “这···”芭芭拉皱起眉头,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因为它就是玻璃杯啊。” “答对了,真棒。”空用下巴蹭了蹭女孩的头顶以表示赞赏。虽然这个动作让少女满脸通红,但她并没有拒绝这样亲昵的行为。 “因为玻璃杯就是玻璃杯,它除了玻璃杯以外什么都不是,它从被制造出来开始就是用于盛装液体。哪怕后来被赋予了其它意义,那也是人赋予的而不是它自己赋予的。换句话说···”空将手高高抬起,然后猛地向下一沉。女孩被他滑稽的动作逗得哈哈大笑,与他相握的手却又增加了几分力气。 “只要我不松手,它连杀死——或者说打破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空看着若有所思的少女,“因为它的存在决定了它的意义。它除了用于盛装液体以外,除非是外界赋予,否则它不存在其他的意义。” “但是,空呢?芭芭拉呢?”将两人相握的手放到腿上,空柔声道,“你能像上面一样,推导出空存在的意义吗?” 芭芭拉下意识道:“这还不简单,空存在的意义是···”突然,她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 是啊,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她或许可以给出在她看来空存在的意义,但是却说不出来空本身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发现盲点了吧。”看着少女苦思冥想的样子,空笑了,“你无法给出空本身存在的意义。我现在是你们的老师,但是只要我把教师资格证往水里一丢···”说着,空做出一个上抛的动作:“我就不是你们的老师了。” “我现在跳进水里游泳,我此刻存在的意义就是游泳。我拿起扫帚扫开地上的落叶,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清理这条马路。我想要怎么存在,我存在的意义就在于此。” “所以萨特的‘存在就是自在的存在,而虚无就是自为的存在’。简而言之就是‘物自在,人自为’。物体无法自主的决定他们存在的意义,而人不一样。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存在,但是人存在的形式却可以自主的决定,从而产生不同的存在的意义。” “听上去很绕,不是吗?”空看着已经迷糊的女孩。 “可是,老师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个故事呢?”少女幽幽的说道。 “芭芭拉。”肩膀用力了几分,空将芭芭拉搂进怀里,“每个人都有其存在的意义,这是存在主义哲学赋予我们的权力。但是我们想要如何存在,我们想要通过什么样的道路实现我们存在的意义,这一点取决与我们自己的决心和信念。” “老师知道,既然你已经你决定参加璃月港音乐节,那你一定已经坚定了自己的信心。”空喃喃道,“但接下来你肯定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体力的短板、学业的压力、亲人的不解。这些困难很强大,强大到足以击退任何一个站在山脚下的西西弗斯。” “老师希望你能顶住压力,成为那个手握金羊毛的伊阿宋。我们存在的意义由我们自己赋予,老师不希望你倒在追求自己意义的道路上。” “虽然荆棘密布,但是老师会用自己的方法,尽可能的扫清你前进的障碍。”对上少女迷蒙的视线,空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可是即便舵手的技艺再怎么高超,决定船能否到达新大陆的决定性因素永远是船本身。所以,请坚定自己的信念,不要因外界压力而被迫改变自己存在的意义。老师,会永远的守望着你。” 空的眼神很认真,很真诚。不知道是不是太阳迷了眼,女孩的眸中扬起淡淡的水雾。太阳可真是个坏东西,晒的她的胸口暖洋洋的,晒得她心中悸动的火焰不断攀升。 于是乎,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少女抬起头,吻住了男子的唇。 “唔!”空的眼睛猛地瞪大,震惊让他一时间甚至忘记了闪躲,就这么呆呆的任凭女孩的粘膜和自己的贴在一起。 他想要退,但是旁边就是扶手,他已经无路可退。他想要推开芭芭拉,但不谈两人的手正十指相扣,他也害怕自己的举动伤害到芭芭拉。 女孩的吻是青涩的,青涩到只是一味的贴合。但此刻的她不在乎,也不想在乎。昨天夜里梦中男子的脸变得清晰了,她也终于看见了隐藏在迷雾下的真心—— 他就是空,她的老师,将她的心里填的满满当当的男人。 良久,唇分。少女羞红的脸就仿佛盛开的桃花,带着诱人的色彩和让人无法自拔的魅力。 “老师···”朱唇轻启,少女不再逃避。勇敢的看着那张满脸窘迫的脸,少女的心中已经全部都是粉红色的喜欢。 “时,时间不早了。”慌忙的站起身,空顾左右而言他,“我们回去吧,要不要等会儿一起吃个早饭?” “好啊!”还没等空意识到自己失言,女孩巧笑嫣然的抢先一步答应下来。 想要站起来,刚刚剧烈运动过的双腿立马给女孩一个下马威。 “老师···”抬起头,少女可怜巴巴的看着空,“老师我腿疼,走不动了。” “···”空张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把她扔在这里?这不可能是一个老师或者说一个男人干得出来的事。打车回去?虽说气温已经不冷了,但不及时换衣服的话还是会着凉。打车又不知道要等多久。 “那你说怎么办?”半晌,空憋出一句话。 “我要老师背我!”少女眼睛一亮,脱口而出。 “不可能!”下意识的,空当即拒绝。 “可是,要是老师不背我的话,我就回不去了。”小嘴一瘪,芭芭拉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搁着平时,空肯定会二话不说答应下来。但是芭芭拉刚才的举动着实吓了空一跳,而且此刻芭芭拉看着他的眼神已经明显不对了。 家里已经有三个了,再带回去一个。且不谈自己的身体受不受得了,紫色大猫的领地意识可是非常强的。 但好像除了背她回去以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上来!”纠结了半天,空咬咬牙。md!背就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背的是个美少女又不是老太婆,多少人做梦都梦不到的机会此刻就在自己眼前。自己不背还是不是男人?! 看着蹲下来的空,少女满心欢喜的扑到空的背上。架住女孩的大腿,空运了运气,低喝一声猛地站起身子。 少女低低的欢呼一声,随后两条胳膊很自然的环在空的脖子上。 “老师你的胸肌好硬啊,平时都有锻炼吗?” “不许乱摸,女孩子家家的像什么样子!” “哇!老师你居然还有八块腹肌唉!” “别动,小心我把你丢下去。” “不摸就不摸——老师我可以亲你吗?” “不行!” “亲脸呢?” “不行!” “耳朵呢?” “不行!” “耳垂呢?” “不···算了,你高兴就好。” 就这样,初升的阳光洒下光辉,两团剪影伴随着笑闹的声音,渐渐合为一个。
这一篇献给即将中考或者高考的读者们。
个人存在的意义只有个人能够决定,哪怕身处逆境也不要自怨自艾,因为逆境是为了让你走上对的路,而顺境则是让你遇见更好的自己。
人类的多样性决定了人类存在的多样性,存在的多样性也同时决定了其意义的多样性。每个人的路都是不一样的,没有必要听从他人的冷嘲热讽,也不可因一时的成功而得意忘形。
一个人无法为他人存在的意义贴标签,只有自己能够放逐自己。
A man can be destroyed but not defeated.
所以,无论前路艰险,请拿出积极乐观的态度去面对。只有乐观的态度,才能走出光明的道路。